兩個生命都是一樣真實
「我有一位病人,二十五、六歲就做了6、7次墮胎手術,向我求診時,卻是想懷孕了,但她的子宮已經受到破壞。」這邊廂,行醫30年的婦產科廖玉娟醫生感慨,隨著醫學的進步,今日合法墮胎的風險確是減少,但怎也減不了日後對病人的心理影響,所以她會十分謹慎地選擇協助需要墮胎的母親;那邊廂,行醫20年的陳帆醫生,斷然拒絕做任何墮胎手術,為的是有感醫者在生命之前,實在太過渺小,無權扼殺任何生命。
「我有一位病人,二十五、六歲就做了6、7次墮胎手術,向我求診時,卻是想懷孕了,但她的子宮已經受到破壞。」這邊廂,行醫30年的婦產科廖玉娟醫生感慨,隨著醫學的進步,今日合法墮胎的風險確是減少,但怎也減不了日後對病人的心理影響,所以她會十分謹慎地選擇協助需要墮胎的母親;那邊廂,行醫20年的陳帆醫生,斷然拒絕做任何墮胎手術,為的是有感醫者在生命之前,實在太過渺小,無權扼殺任何生命。
長線等如投資,短線等如投機?買藍籌等如投資,二三線股等如投機?買物業等如投資,股票等如投機?這些簡單的二分法是否還適合今時今日的香港呢? |
「和我一起的,有這個孩子!」較早前《14歲的媽媽》全城熱播,熱播背後,映照着青少年性行為日益普遍並低齡化。這是教人焦慮、不安並失控的時代──性和愛情價值的迷航失範;換來沉重的生命和社會代價。
根據香港法律第212章《香港侵害人身罪》第46及47條規定:
生命究竟甚麼時候開始?在倫理學、科學、以至神學上可能有截然不同的看法,恐怕再討論一百年也難以取得共識。
最早討論墮胎應否合法化的時候,支持者都喜歡強調因姦成孕;有嚴重先天疾病胎兒;繼續懷孕會危害母親生命等惹人同情的理由,但現實就是今天大部份墮胎均與上述理由無關。
一齣日本電影《禮儀師之奏鳴曲》,讓港人對「生死」多了幾分思量。明光社電影小組趁三週年之際,除了邀得從心會社主席吳思源先生出席電影欣賞會外,也在七月下旬邀得九龍殯儀館董事總經理程廣寧博士及遺體化妝師楊佩佩女士,進行一次實地的殯儀館考察活動。
曾在阿富汗的睡房內發現彈痕,在枕頭套拾得子彈頭;曾被懷疑是外國間諜,好不容易才從監獄中釋放──以前因為人性的醜惡,總對生命抱著悲觀態度的陳醫生,何以在服侍貧窮國家的經歷裡,倒為自已的生命重尋出路?陳念聰醫生在7月25日,於本社「閱讀雲彩」分享會上,親自與我們分享了他的醫者人生路。
當教育的路愈走愈窄,不少人只顧為學生和孩子跟別人互爭朝夕的時候,曾留學加國,於中大教育學院取得優異成績,卻放棄高薪教席,在長洲隱居教學13年的陳兆焯,於6月27日在本社「閱讀雲彩」分享會上,真心分享他所踏上的教育成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