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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旅遊的五顏六色
不少香港人也有一個很獨特的習慣:凡有假期便想著「出去玩」!事實上,每年香港人外遊的人次是驚人的﹗一個關於港人外遊的調查顯示,接近八成受訪者(79%)表示過去 12 個月曾離港外遊,遠高於區域平均數(39%)。
有鄰里,有倫理
香港,大部份人都是居住在城市裡。而我們的城市密度之高,又是全世界數一數二。我們每一天在城市裡與不同的人一同生活、學習及工作。然而,細心一想,大家卻又是無比陌生:當人人在路上都成為「低頭一族」,彼此不聞不問;又或是我們連住在隔壁的人姓甚名誰也不清楚時,我們真應該問問這樣的都市生活,其實缺少了甚麼。
香港城市發展:只有城市,沒有社群?
桂林夜市的另一話
今個農曆新年的亮點,一定非「桂林夜市」莫屬。在這幾天春節假期裡,深水埗桂林街一帶(其實在很多舊區也有這樣的情況)因少了食環署人員的驅趕,而成為了小販天堂。久違了的香港地道小吃再次於街頭重現,人人樂於湊湊熱鬧,這不單成為了網上「洗版」的話題,更變成香港人引以自豪的「集體回憶」。
甚麼是完美?
人彷彿都有追求完美的傾向,不論是在外觀外貌上,還是內心,我們像有無盡的能耐去追求更好、更美。中國人一句「先敬羅衣後敬人」說中了我們對人評頭品足的原因。我們的服裝衣裳,除了原本的功用,或許更能表達出個人品味、身份地位,甚或是社會潮流文化。但「人靠衣裝」這話又有多可信?如何穿著才是得體、合宜,甚或莊重與自重?這則是一個大學問!
Line埋面書:手機及網上文化與倫理的對話
當有一天,在玩facebook的時候,你看見一個「交友邀請」,而那人正是老闆!「嘩!老闆有無攪錯,連我的facebook世界都要侵入!」而當時,你是身在辦公室玩facebook……
再見面 再研究 再上路
度過炎炎的暑假,又與大家再見面。
經過差不多兩年的時間,自己到了大專任教,走馬上任變成了一個「通識達人」,時常要在「你又對,我也無錯」的討論之間來來往往。筆者愈來愈發覺「真理愈辯愈明」是帶有條件的:就是必須對問題有透徹全面的理解,掌握問題各方面的情況,你才能有辦法得到正解;不然就像人們批評通識科「只有吹水」一樣,大家只有沒完沒了的討論,對了解相關問題卻是毫無寸進。
清算賭波合法化
2003年決定推出規範化足球博彩,以打擊日益猖獗的非法外圍活動,馬會獲授權為市民提供合法可靠的一站式足球博彩服務,這有效堵截流失至非法及外圍莊家的投注額,並進一步把市民對博彩的需求,轉化為行善的力量…
雖然足智彩業績理想,惟施文信先生表示,馬會面對來自非法及外圍莊家的競爭仍然非常嚴峻…
香港賽馬會年報 2011-12
究竟有地定無地?
「上車」有多難?當「四百萬」的樓盤成為了「窮人恩物」,當論到「地產霸權」時,人人咬牙切齒;當市民都為「無殼蝸牛」而慨嘆的時候,實不難感受到今日香港人最惆悵的問題,住屋必定榜上有名。可是,當我們見到政府在土地政策上「大展權腳」,卻只有「雷聲大雨點少」的情況,除了出來聲討抗議,怪罪官僚和霸權外,好像別無他法。其實香港又並非「無地可用」,那為何會出現如此矛盾的情況?
香港的土地概況
圖一:香港土地發展的進程
簡言之,今日香港土地發展的問題是:香港實際上有足夠數量的土地,然而卻不能用(因多為未經規劃的未發展土地);而另一方面,「可供發展的土地」(即報刊上常說的「熟地」)數量則遠遠不足以應付居住需求,遠水不能救近火。
傳統的城市發展進路
而以往香港在開發土地歷程上,是以上述土地循環進程的前半方式(即積極地將「未發展土地」變成「可供發展的土地」)作為城市發展的主要方向。最明顯的例子就是行之經年的「移山填海」計劃:將山嶺移去及平整山上的泥土,用作填海,這既可新增土地,而原有的山頭削為平地,也可用作土地發展,可謂一舉兩得。香港政府自1852年起,就是用這種方法,大幅增加城市用地。而且這些新增土地並無發展限制,可供全新規劃,而業權也是單一的(就是公地,全由政府規劃,用作公私營均可),規模也較大,容易作大規模式的發展。
另一個體現這種「大發展」的方向就是新市鎮計劃。由戰後五、六十年代開始,當時的港英政府首先在荃灣和觀塘發展「衛星城市」,繼而在七十年代開始發展新市鎮計劃。目前全港共有九個新市鎮,即荃灣、沙田、屯門、大埔、元朗、粉嶺/上水、將軍澳、天水圍和東涌。當中新一代的新市鎮仍處於發展階段,政府預計在這些新市鎮全面發展後,將可容納高達400萬的人口。
填海造地不成 新市鎮發展不順
可是,上述兩種以往的發展模式,在今天的情況下都行不通。百多年來的移山填海計劃,固然是香港土地重要來源,但隨著海港保護條例在1997年實施後,政府已不能在維多利亞港進行填海工程;在維港以外的地方填海,經濟效益固然比較少,而新的移山填海計劃,往往又會遇到社會的反對,所以政府在回歸以來,並未有積極進行填海以增加土地供應。
新市鎮固然可以讓更多人口定居,但原來被設計成可「自給自足」的願望——如沙田和屯門原設計有工業邨,是讓市民可原區上班,生活不需出入市區——卻落空了。而交通偏遠,規劃不衡等問題甚至製造出如天水圍北的「悲情城市」等社會問題。而在政府目前計劃中,並沒有進一步發展大型新市鎮的議程,城市發展改為集中在重新發展如啟德一類的中型新發展區和新界的新發展區。
結果,現時土地的主要來源,就是從土地循環的後半方式獲得:收購舊有土地,由市區重建局或發展商重建。這可想像到土地的供應必然較少,成本(由收購零碎的業權,再整合不同用地,更改用途,政策諮詢、各類評估等)也必然較高。
由上而下?由下而上
新一屆政府提出的優化土地供應策略,則有待觀察:除了更改土地用途、重建、收地等方法外,其提出的重用前石礦場、維港以外適當地點進行適度填海,及發展岩洞安置合適設施以騰空土地作其他用途,的確能較以往新增土地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