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由心開始
我們活在科技幾乎主宰一切的年代,沒有手機、不懂上網、無法電子支付的人,可說舉步維艱,莫說難以走出香港,連日常與人保持連繫亦十分困難。不過,正因如此,我們更要提醒自己,科技只是我們的助手、不是我們的主人,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最重要的其實是心靈,令我們出現問題的往往是心靈的隔膜和偏差,而不是沒有手機。
我們活在科技幾乎主宰一切的年代,沒有手機、不懂上網、無法電子支付的人,可說舉步維艱,莫說難以走出香港,連日常與人保持連繫亦十分困難。不過,正因如此,我們更要提醒自己,科技只是我們的助手、不是我們的主人,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最重要的其實是心靈,令我們出現問題的往往是心靈的隔膜和偏差,而不是沒有手機。
多年前在比利時布魯塞爾的自由大學校園裡,樹立了一個紀念碑,
自始每年都有人來放下鮮花,點上燭光,
為的是悼念那一天……
還記得那天後我們無數次的走上街頭呐喊,
無論暴雨天、艷陽天都沒有間斷,
雖說這些聲音已隨著歷史慢慢的消逝……
又到6月,記憶並非一個開關掣,可以隨意關掉就當一些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也不是電腦的資料,可以按一個掣就立即刪除。對於經歷過六四事件的香港人來說,有些記憶是其他人無法粗暴地強行刪去的,相反,愈是被迫忘記,愈是無法釋懷,甚至會加深傷痕,更難療癒,就像一些人面對喪親之痛、重大的打擊,若果不正視問題,而是強行壓抑,裝作若無其事,人只會變得愈來愈抑鬱,被壓抑的情緒就好像殺傷力強大的睡火山,總有一天會突然爆發,由於毫無防避,結果造成更大的破壞。
1989年的六四事件,轉眼已經過了33年,雖然官方對事件的說法沒有重大的改變,不過,許多人當年在電視鏡頭前看著事件的發展,由悼念支持改革開放、平反冤案、深得民心的領導人逝世開始,引發反對貪污、官倒的和平請願,因得不到適當的回應和官方媒體將運動定性為動亂,於是學生開始絕食,因長期絕食不斷需要送院救治引起了國內外和香港市民更大的關注,變成了更大規模的社會運動,最後要出動軍隊清場、追捕涉及事件的學運領袖而告一段落。整個學運的無數片段,相信在許多人有生之年亦無法遺忘,就像2019年香港的反修例運動,許許多多曾經身歷其境的市民,他們的記憶是無法按一個掣就可以重新設定的。
與一家大小、親朋好友一起「烤肉」作為慶祝中秋,或許是台灣所獨有的。
香港不再一樣了!
由去年的反修例運動,到今年初的疫情,以至「國安法」橫空出世,以強硬的姿態震懾反對的聲音,一國兩制正經歷回歸以來最嚴峻的考驗,加上疫情未過、經濟不景、移民潮再現、教會流失加劇,令不少人心情鬱悶,憂心忡忡。不過,在天色昏暗,夜幕低垂之際,正是教會和機構應更努力發光的時候。
過去幾個月大家都聚焦於新冠肺炎的疫情,無論社會、教會、公司、學校、家庭及個人,都需要因應疫情的變化而不斷回應和改變,這是很自然的事,畢竟性命攸關。但人生其實還有很多重要的事,雖然不一定緊急,卻不能置之不理。
偉大、美善的目標究竟需要以怎樣的手段來配合?當我們目標正確的時候,就算未至於不擇手段,但是否也可以合理地使用一些極具爭議的非常手段?例如一般來說,社會人士多認為賣淫或與陌生人發生性行為是不合宜的,但是否只要不涉及金錢交易就沒有問題?若果是協助弱勢群體,是否更可以令整個行動加上光環?又例如偶像與粉絲之間的關係,若由粉絲花錢購買偶像的產品,轉變為粉絲用錢去捧紅偶像,會否令兩者的關係變得更複雜?又
上期《燭光》有了很大轉變,不知大家有沒有察覺?若果沒有,我們當然有點失望,不過,並不會氣餒。今時今日,出版似乎已成了夕陽工業,不單年青一代喜歡聲音圖像多於文字,成年人閱讀報刊雜誌的時間亦在減少,大家經常拿在手上的都是手機,基督徒亦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