贍養費的權與責
夫婦去到離婚的地步,除了以法律途徑終止雙方的婚姻關係及處理子女的撫養權事宜,有部份離婚夫婦同時需要法庭介入去處理贍養費的安排。雖然由法庭頒出的贍養費令受到法例監管,可是拖欠贍養費的情況仍然存在。
夫婦去到離婚的地步,除了以法律途徑終止雙方的婚姻關係及處理子女的撫養權事宜,有部份離婚夫婦同時需要法庭介入去處理贍養費的安排。雖然由法庭頒出的贍養費令受到法例監管,可是拖欠贍養費的情況仍然存在。
「25年倏忽而過,慣看浪急風高,冷對冷言冷語,無怨無悔無愁,全因有主帥領,感恩有您同行。」回想2021年尾開始計劃2022年的工作時,總幹事蔡志森及同工們懷著觀望的心情,盼望可在未見底的疫情及無了期的限聚令夾縫中,在2022年能舉行25週年晚宴,為著走過這九千多日獻上感恩,更希望可以與一直支持我們的同路人彼此激勵。
明光社與香港的教會、弟兄姊妹和市民同行了四分之一個世紀了!過去25年香港社會經歷的風浪和變化,對身處其中的我們來說絕對不簡單,不單意想不到,並深深感受到作為時代幻變不定之中的一個小市民,甚麼叫身不由己、無可奈何!
明光社成立在1997年,亦是香港回歸的同一年 ,當不少人對未來仍然有不少憂慮和不安的時候,一班創會董事本著對香港的愛和承擔,選擇迎難而上,為我們奠定了最重要的基礎,就是因為我們看到需要,領受了召命而毅然行出第一步,我們不知道前面的挑戰有多大,也不知道要面對怎樣的攻擊,不過,作為一個使命團體,我們別無選擇,既然蒙召,行事為人就當與蒙召的恩相稱,作為神的僕人,既做了過河卒,就只能夠一直向前,當初如是,將來也如是。我在1999年加入明光社,轉眼已經23年,回望過去,十分感謝神讓我有機會參與這難能可貴的服侍,當中的經歷十分之充實,甚至在被人攻擊的時候,心裡仍然有平安,有不開心,但沒有灰心喪志。
明光社成立至今,主要是關注傳媒、性文化及社會倫理的工作。
在不正常的世界呼喚正常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好似是人生必經階段,很多人以為男女結婚後就會自己生性變好,但萬一沒有變好怎麼辦?阿美(化名)和前夫到了適婚年齡,相睇認識,拍拖半年結婚,豈料婚後太太才知道丈夫爛賭,又有一個極之傳統要求生仔的奶奶,近十年的婚姻,幾經努力生了兩個女兒。丈夫在孩子滿月時不擺酒,女兒生病入院時也不照顧,太太一度萌生買老鼠藥殺全家的念頭,最後經教會、社工和律師幫助,辦理離婚。
中港兩地情難以維繫,2009年在內地結婚的阿蘭(化名)與港人結婚,育有一女,母女與丈夫過著太空人生活,丈夫一年才回鄉兩次,家人完全沒有相處及建立感情的時間。直到丈夫幫她們申請來港,阿蘭才發現丈夫根本不愛她,更坦言阿蘭「不夠漂亮」、「不夠聰明」和「一早想離婚」,傷盡了她的心。
結婚時,有誰會想像到另一半會因為生意失敗、失去工作動力等原因,而將自己懷才不遇的不快發洩到配偶身上?阿花(假名)經歷多年被另一半無理吵鬧、苛待,致最後離婚收場,但她仍不忘子女的福祉,每月按時將照顧子女的費用交給丈夫。阿花從來沒有不甘心付贍養費,因為她總覺得是自己拆散了這頭家,她說:「我一直都想子女好,不想他們為生活費的多少而不快樂。」
「我覺得自己好像乞丐一樣!」Amy(化名)這樣形容她向前夫追討贍養費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