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政治正確凌駕了客觀的事實,「阿媽係女人」亦並非必然。當男性擁有昂首闊步踏入女性更衣室的人權,不少女性的夢魘便伴隨著有美好包裝的反歧視口號降臨,霎時之間大家發現自己活在一個鹿馬難分的年代。男女、陰陽、雌雄,一些大家本來以為已是常識的自然現象,卻因為有一些罕有的例子而被改變。
一些有性別認同障礙或性別焦躁症的病人固然值得同情,但令這些病人感到舒服或被尊重的方法,是讓其他人明白他們的困難,避免不必要的冒犯,還是改變整個社會一些本來客觀的規則和界線,令特殊變為常態,為本來沒有障礙和焦躁的人製造障礙和焦躁呢?在照顧個別人士主觀感受的同時,社會上一些客觀的規則和界線又應否被尊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