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歌可泣」的師生戀?
08/05/2025
近年來,有不少教師涉嫌與學生有超越師生關係的交往或身體接觸個案出現,由2020年至2024年,案件已有129宗,另外也有一些老師涉嫌觸犯窺淫罪等不當行為的案件。關於教育工作者的專業失當行為,似乎不禁讓人思考:師生戀有違道德嗎?為何這幾年來特別多相關案件?只要不傷害他人,是否便可以接受一段關係?也有一些師生戀能夠修成正果,不就代表師生戀是可能的嗎?
近年來,有不少教師涉嫌與學生有超越師生關係的交往或身體接觸個案出現,由2020年至2024年,案件已有129宗,另外也有一些老師涉嫌觸犯窺淫罪等不當行為的案件。關於教育工作者的專業失當行為,似乎不禁讓人思考:師生戀有違道德嗎?為何這幾年來特別多相關案件?只要不傷害他人,是否便可以接受一段關係?也有一些師生戀能夠修成正果,不就代表師生戀是可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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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談到福柯時,筆者已預算一定有人指控我對福柯的理解是錯誤的。正如我在以前的論文指出:「傅柯的思想很複雜,不單在不同的時期有不同的重點,而且包含很多看起來互不相容的元素,但我們若了解後現代精神對差異、斷裂、遊戲和創新的喜愛,這也不足為奇」 。[1]
生命及倫理研究中心5月份的「生命倫理對談」,特別邀請香港浸會大學宗哲系副教授關啟文博士與我們分享「社會抗爭與福柯的權力觀:基督教角度反思」,共有超過40位朋友參加。「那裡有權力,那裡有抵抗」—經過天星、皇后碼頭搬遷事件,到最近的反高鐵行動,社會近期熱烈討論「八十後」的社運進路,彷彿一場新社會運動正在展開。
年初的「反高鐵」示威,引起了之後的「八十後」討論。後現代主義的思潮,權力論與公民抗命,成為了熱門的話題。可是在這些熾烈的城中熱話裡頭,教會,你在那裡?我們答得上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