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版 (燭光網絡 114期)

性別是常識,不是政治

燭光網絡 114期 (p.3)
15/05/2017

這是個指男為女、指女為男的年代!

若說對性別定型的反思令人打破男性只能粗魯和衝動,女性只能溫柔和細心的誤解,這的確是值得肯定的貢獻。不過,當性別成為政治,當自我感覺凌駕客觀事實的時候,也是令下一代迷失自我的災難起頭。

男女有別本來是十分基本的常識,男和女在生理、心理、學習方法、表達技巧、思維模式和感情接收各方面,其實都有很大的差別。正視這些差別,不是要定型,更不是歧視,而是因材施教,學習明白異己的重要前提。

其實人一出生就要面對異己,最重要的異己就是異性,唯有學會正確地與異性相處,我們才真正學會接納差異。因為這些差異是無法避免的,男女的大腦結構、荷爾蒙、生理時鐘和成長速度,決定了大家在不同階段和處境下的需要和反應大大不同。

當一些社會政策或社會運動,漠視男女的正常差異,只盲目及一刀切地追求機械式的所謂男女平等,或者任由個人的主觀感受,凌駕客觀的生理特質,我們將要面對的只會是如趙高一樣指鹿為馬的荒謬世界。

性別差異的政治性

燭光網絡 114期 (p.4)
15/05/2017

男女大不同、兩性關係,是人類的永恆話題。從朋友交談到網路紅人拍片,祭出兩性議題,說「男人怎樣」、「女人怎樣」,總能引起無數共鳴。[1]小麗不太理解在足球賽何為「越位」,因為她是女人;小明大概會愛看成人影像,因為他是男人。在這種談論兩性的說話中,性別常成為解釋或預測個體表現的工具,範圍之廣涵蓋喜好、能力乃至道德各方面。

以性別作為預測工具很多時都有效。假如我因為小明是男性,而猜測他有看成人影像的習慣,其準確率沒有九成也有八成。然而,這也很危險,容易產生各種偏見和不合理的措施。若我們預測女性不懂「越位」,自然會認為女性不適合做球證。事實上,過去以兩性差異否定和剝奪女性權利的人不在少數,例如 Patrick Geddes 和 Arthur Thomson,就曾主張女性不應有政治權利,因為女性的生理構造令她們好靜和被動,不喜歡也不宜參與政治。

傳媒、流行文化對孩子性別自信的影響

燭光網絡 114期 (p.6)
15/05/2017

如果問一套電影的「性別元素」包括甚麼?你的答案很可能就是有沒有色情或意淫甚至性愛描述的元素、有沒有同性戀情節、有沒有明顯的情愛關係等等,然後以此去決定是否讓青少年去欣賞一套電影、電視節目。但實際上在媒體中對於兩性的描述,無處不在,而且即使是你認為看起來非常正確健康的故事中,其實就有大量兩性的描述和意識型態,孩子在欣賞電影故事,玩遊戲機時,往往照單全收,連家長也全不知道。

在美國,常識媒體(common sense media)於2015年做了一個研究,發現孩子早約五歲就會開始對自己的身體評頭品足,當中包括過肥、過瘦、過黑等等。五至七歲的孩子已嘗試減肥餐單。歸咎其原因,除了因為家長和朋友間互相的比較外,研究亦發現,與傳媒如何描述美麗的男孩子和女孩子有關連。[1]

男女腦不同

燭光網絡 114期 (p.8)
15/05/2017

大腦──人體最奇妙的一個器官,迄今科學家或腦神經學家仍未能完全解釋腦部的結構及運作,但腦部卻是人體最重要的器官,主宰著人的生命、活動能力、語言能力、情感表達、對外界刺激的反應等等。而最特別的是,每個人的腦部結構和運作都有所不同,令人建立出屬於自己的獨特狀態。有研究指男性與女性的腦部有顯著的分別,而這些分別令男性與女性在行為或其他反應上有明顯不過的差異,我們邀請了思智學院院長、香港大學精神醫學系榮譽助理教授張頴思博士為大家從腦部的結構及功能層面講解大腦與兩性差異的關係。

男人腦?女人腦?

張博士指要看男女在腦部的分別,須從三方面去量度:結構性、功能性及行為表現上的分別,但三方面並沒有絕對的關連,即是說結構上較大,但不等於功能一定比較好。我們分別從上述三個層面理解兩性腦部的分別。

養育子女時要注意的男女差異

燭光網絡 114期 (p.12)
15/05/2017

現代社會流行性別中立(Gender Neutrality),不是去性別化,便是強調性別沒有差異,或是性別是由心理而非生理決定,即所謂跨性別(Transgender)。事實上,不同的研究都顯示男女有一些根本上的差異,心理學家薩克斯醫生養男育女調不同》這書中解釋孩子如何思考、如何感覺、如何學習、如何反應。他從紀律、學習、冒險性、攻擊性、性和毒品等諸多主題切入,讓我們看到男生和女生在遊戲上不同、在學習上不同、衝突的型態不同、辨識方位的策略不同、看外界的方式不同、連聽力敏感度都不同。父母如能按子女的性別差異進行訓練及管教,使他們的能力得以發揮,這將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

教育不能忽略的的男女差異

燭光網絡 114期 (p.14)
15/05/2017

香港的教育制度中,除了男校、女校,可以為單一性別提供特別的學習空間外,大部份青少年都在男女校生活,而現時男女校的學習環境,不論是教學的課程、隱性的課程、甚至是學校生活,整體都沒有顧及性別差異。於是因著性別不同的特質,令不同性別原本可以發展的特點未能順利發展,甚至成為他們成長的壓力和焦慮的來源,情況令人憂慮。[1]

現時在中小學的環境中,除了體育課或部份性教育課外,大部份時間男女都是一起生活和上課的,不少教育學者認為學校作為社會的縮影,理應有男女共存的課堂,才能有效讓同學學習。不少研究均指出兩性大腦的成長速度、發展的情況均有異,以致他們需要的學習目標、方法和評估方式也應該有所不同。例如男女在語文的學習有明顯的差異,女性比男性能更快掌握語文;男性則更能掌握空間和抽象思維,是故以現在的課程來說,高中主科有三科(中文、英文及通識)需要大量的語言文字作為評估的工具,對男性其實不利。[2]

男人之苦

燭光網絡 114期 (p.15)
15/05/2017

教會宣告的是一個跨越性別、年齡、階層與族群的福音,主耶穌的恩惠、天父的慈愛、聖靈的感動是無分性別的。雖然有人批評教會仍然存在著「重男輕女」的思想,但我們不難發現教會出現性別失衡的情況,大部份信徒以女性為主。為甚麼教會未能吸引男士呢?如果問題並不是出於福音的本質,那問題又是否出在教會的文化及牧養方式呢?

分享不是唯一

「返學和返教會都是靜態的活動,星期一至五已經坐足五日,星期六回到教會都仍然是坐著聽道,有時真的感到好沉悶。」這是19歲William的心聲,相信也是不少年青男信徒的心聲。好動的William平日喜歡練習武術及彈結他,是一個不願安靜下來的青少年,他最害怕的教會活動就是分組分享。「小組內女孩子多,男孩子只得一兩個,開組就是不斷分享,但我不知道有甚麼可以分享。有時真希望快些開完組回家便算了。」

William直言不習慣教會的分享文化,相信不少男孩子亦不會喜歡,他對導師及組員的關心問候亦感到抗拒。「我知道他們關心我,但我真的不習慣。不如一齊出去行山,玩board game,先慢慢建立關係。如果不是太熟,間接少少的關心會好些。」

20週年感恩崇拜花絮

燭光網絡 114期 (p.17)
15/05/2017

感恩明光社有機會事奉主,服務香港教會和社會20年。3月25日我們在宣道會北角堂舉行了20週年感恩崇拜,一起回顧及數算主的恩典。

聚會之初由與明光社同行20載的現任董事會副主席樓曾瑞先生為我們數算主恩。聽他娓娓細數主如何一路同行:主將所需的人賜給明光社,由1位同工到今天有近20位,當中不乏專業的同工,亦預備了許多義工和同路人,使我們一路走來並不孤單。祂是供應的主,剛成立時感動范卓輝弟兄借出地方作辦公之用,到現時我們已自置辦公室、生命及倫理研究中心和可坐數十人的訓練中心,主一直透過弟兄姊妹和教會供應我們財務所需。另外,樓先生更重温大能的主如何保守明光社,他以列王紀下八8至23節,講述2009年同工們得知有同運團體想到明光社示威抗議,最後卻因不識路找不到入口而沒有出現。主的保守何等奇妙!

民間社會房屋計劃的成效及啟示

燭光網絡 114期 (p.18)
15/05/2017

香港的住屋問題,困擾着千家萬戶。政府的政策也長期跳不出原有的框框。結果是收入未能符合公屋入息限額及資產水平的,要不就是捱貴租,要不就是要千方百計希望可以上車。但樓價過去幾年脫韁飛升,根據國際研究機構發表的2016年數據,香港的樓價負擔指標高達18.1,[1]是全世界樓價最難負擔的地方。私人房屋市場在熱錢帶動下價格飛漲,除了令有意置業的家庭卻步之外,也帶動了租金上升,劏房都變得愈來愈難以負擔。至於有資格申請輪候公屋的家庭,也因為公屋建屋量未能達到原先的指標,也追不上排隊輪候數目的增加,結果是輪候時間不斷延長,早已未能達到政府承諾的3年可以獲得第一次分配單位的目標,最新的資料顯示已經要輪候4.7年才有機會上樓。

申請公屋已經成為了大部份低下收入階層的唯一選擇,輪候時間延長,意味着他們在更漫長的輪候期內需要在市場解決住屋的問題。這對不少家庭構成了嚴重的困難。除此之外,有不少家庭可能出現突如其來的變故而出現住屋問題,輪候公屋變成了救不了近火的遠水。

正視問題 努力帶來改變

燭光網絡 114期 (p.20)
15/05/2017

基督教作家布赫納(Frederick Buechner)曾這樣談過召命:「當你最深的喜悅與世界最深切的需要相交之處,就是你召命所在。」而這在精神科醫生嚴始立醫生(Larina)身上,及其所發起的「醫護天使」行動成員見證了這說話。

「醫護天使」由一群醫護人員成立,與社工一起走到街頭,為患有精神病的露宿者評估情況,有需要時再轉介至醫院進行治療。

Larina最初因興趣選擇精神科,而開始認識及了解精神病露宿者的需要,則始於她一份研究功課。她以精神病露宿者為研究題目,在搜集資料時發現原來香港缺乏這方面的研究,雖然有一些社工系的研究,但當中並沒有探究他們為何要露宿街頭。「而外國已做了很多研究,甚至有實際行動幫助這個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