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工資

工作.意義

陳偉洪
過去10年,搬家超過10次。一家四口,由市區搬到長洲小島接受三年神學裝備;到德國短宣一年;再回小島牧養兩年;隨後出發,旅居台灣,等候上帝的吩咐。原以為暫居數月,誰不知停留四年,與旅居、流散者同行。現在又再啟航,遠赴英國,一步一步跟隨,繼續客旅人生。
23/03/2023

移民英國的香港家庭,有不少匆忙而至,只能見步行步;也有不少準備充足,出發前已選定宜居城市,甚至隔山買牛,預先買(租)下房子,務求一蹴而就,盡快安頓。

工人得工價是應當的

吳慧華
生命及倫理研究中心高級研究員
11/08/2017

自從香港於2011年5月1日正式實施《最低工資條例》以來,香港仍有不少人指出最低工資對香港有相當不利的影響。例如最低工資會扭曲市場機制,因為最低工資在某些行業過高了,在某些行業卻是過低,這種做法只會讓社會資源出現錯配。最低工資另一負面影響便是增加了僱主的營運成本,削弱香港僱主的競爭能力,特別是香港的中小企業或服務性行業,為了降低成本,最有可能便是向「人」下手。

將政綱化成一面照妖鏡

張思晉、歐陽家和
明光社項目主任
11/07/2016

選舉期間,選民於投票前可能都會看候選人的政綱,但出席選舉論壇的人往往很少;候選人當選後,會留意他們的政綱有否落實的人,可能更少。甚至,過了四年,選民早已忘記當年自己所投的那位候選人的參選政綱。

生活,還是生存?論標準工時

藍俊文
明光社項目主任(社關行動)
21/05/2015
今日的香港,貧富懸殊,小市民每天營營役役,只求兩餐溫飽,有瓦遮頭。可是活在高度資本主義的香港下,這卑微的願望卻是如此遙不可及。面對通脹無情的颷升、樓價肆意地上揚,普羅市民只能任由經濟發展扭曲他們的生命,在不斷的加班、加班、再加班之下,人們對理想生活的追求或許已成為一種虛妄。
 

最低工資,最長工時?

── 生命倫理錦囊12期
生命及倫理研究中心
27/12/2012

當香港開始訂立最低工資和標準工時的時候,社會中引發了激烈的爭論。站在僱員立場,自然是贊成對勞工立法保障,但也有人認為這有違了香港持之以恆的自由經濟市場原則,雙方皆有理據,莫衷一是。究竟,勞動是甚麼?勞動是不是「打工賺錢」這樣簡單?在討論這問題前,我們需要將「勞動者」、「勞動力」和「勞動市場」界定清楚。[1]

應有簡單易明的最低工資

蔡志森
明光社總幹事
01/05/2011

有了飯鐘錢卻可能沒有了飯碗!想做良心僱主卻可能因為不知道要計算飯鐘錢和休息日而忽然變了無良僱主。最低工資雖然在五月一日正式實施,但由於政府以及臨時最低工資委員會的勞資雙方代表都失職,造成了今日仍然「手尾長」的局面。

偏離立法原意的最低工資

蔡志森
明光社總幹事
22/04/2011

勞資雙方就最低工資問題爭持多年,本以為終於可以達成共識,誰料卻因為月薪工人的飯鐘錢和休息日等福利問題而節外生枝,偏離了立法的原意。近200名僱主和僱員出席「最低工資的苦水會」,批評政府的指引不清晰,令他們大失預算,亦有工友擔心實行最低工資之後會失去飯碗。

良知取代最低工資

朱景玄校長
新界校長會會長
14/04/2011

三十年前,香港已有人討論「最低工資」。可能因為隨即進入高經濟增長的八十年代,「打工仔」權益和福利得到較大保障,導致此議題被暫時擱置。渡過了悠長的蜜月期,經濟環境出現一次又一次的周期性起落,加上九十年代的金融風暴、回歸後的內地新移民潮、全球一體化,以及一直纏繞香港的人口老化問題,人浮於事成為普遍現象,就連高學歷和年青力壯的一群,在求職時也遇上不少困難,遂令「最低工資」再次成為熱門議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