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好難
30/06/2022
原本擬定的題目是「回家.好」,來對應之前〈回家.難〉一文。預算在香港隔離期間撰寫,豈料仍是離不開一個「難」字。
面對眼前一大三細的行李箱。前一天,還在跟太太商量如何到機場;今天,卻要想想如何家居隔離。等待了一些日子,預備隔天就可以上機回港,誰料一份核酸報告,叫我們裹足難前。
原本擬定的題目是「回家.好」,來對應之前〈回家.難〉一文。預算在香港隔離期間撰寫,豈料仍是離不開一個「難」字。
面對眼前一大三細的行李箱。前一天,還在跟太太商量如何到機場;今天,卻要想想如何家居隔離。等待了一些日子,預備隔天就可以上機回港,誰料一份核酸報告,叫我們裹足難前。
「就算分開,仍然能相愛,你願永遠等待……誰為我今天流離所愛,愛願放置於心內」[1]
在台灣購物結賬時,大部份商戶的服務員也會問:「你要不要『銅片』、『債據』?」
想不到星期天崇拜時的觸動,不僅是來自詩歌或講道,亦可來自一頁頁平平無奇的簡報背景。
上一次返香港已是兩年多前的農曆新年。
疫情似乎把全世界的流動突然停了下來。
與一位台灣朋友分享了較早前寫的一篇文章〈耶誕節平安夜〉。
又是不同地方,不同用語的問題。香港所稱的「聖誕節」,來到台灣就成了「耶誕節」。「聖」與「耶」之別,究竟哪個比較好一點?
年紀漸長,身體毛病愈多,是難免的。筆者來台灣後,生活較有規律。堅持每天做運動,多注重飲食,體重亦下降不少。但仍有一些小毛病相繼出現,需要求醫跟進一下。
同一種文字在不同的地方也有其獨特的意思。最有趣的例子:土豆在大陸是指馬鈴薯(potato),在台灣卻是指花生,香港的用語既不是土豆也不是馬鈴薯,而是「薯仔」,因此,由薯仔變為我們常吃的「薯片」是合理不過的,但在台灣卻是稱為「洋芋片」。土豆、馬鈴薯、薯仔、洋芋不同的稱謂,卻是指同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