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戀問題之一些感想

蘇穎睿牧師    |   播道會窩福堂牧師
31/03/2001

一天下午我正在教會的辦公室預備講章,從Laguna Honde醫院打來的電話找我說一位患了愛滋病的病人急需找一個懂華語的牧師談談。於是我便立即駕車到Laguna Honde醫院,找到病人所住的那層病房,裏面躺著數十個病人,都是非常孱弱的愛滋病病人,整個病房都充滿著一種說不出的愁雲。

與一個愛滋病同性戀者面談

原來想見我的那位病人是一個從越南來美的青年人大約26至27歲,很年青,他在美國已經十多年了,當我見到他時便立即自我介紹,並表明來意,誰料他聽了之後,默言無語,而且更轉臉向牆,望也不望我,我一時不知所措只有默聲等待他回答。

隔了大概五分鐘左右,我見他仍然毫無動靜,我便細聲對他說︰「朋友我知道你是很想找人談談你的心事,然而我想告訴你我這次來探你,只是想有機會服事你,我並沒有多大興趣要知道你過去的歷史及你染病的原因,這已是過去的事,我只希望服事現在的你。還有我很想告訴你世上沒有什麼可以大得過耶穌的恩典,我很希望這次我來可以留下一點一滴耶穌的恩典給你。」

他聽了之後,轉過臉來望著我,眼裏是充滿淚水,面色是極蒼白的。我更發覺在他枕頭旁有一本聖經。他開著說︰「牧師,你可否告訴我,我怎可以得著耶穌的恩典?」這樣,我們足足談了一個鐘頭。他接受了耶穌為他的救主,而且告訴我有關他的背景,他是一名同性戀者,而且非常濫交的,就是因為這樣染了愛滋病。

不一樣的安息禮拜

一個星期後,他離開了世界,然而他是滿有尊嚴和盼望的走完他人間最後的一程。我替他主持安息禮拜那一天,只有五個人參加,他父母都沒有來,但這卻是一個非常感人的一個安息禮拜。

同性戀者的痛苦

我在三藩市牧會十多年,也有不少機會接觸過同性戀人仕,有些不幸患了愛滋病死了,有些仍活在這個陰影中。每逢我探望他們,心裡有很強烈的反應和感受。

首先我對一些基督徒(特別是福音派)之態度很反感,他們視同性戀人仕如猛獸,甚至以為愛滋病是上帝給同性戀人仕的處罰。其實,我相信有些同性戀人仕是與生俱來的(當然有大部份是後天影響或是他們所揀擇的),我見過不少有同性戀傾向的基督徒,內心非常痛苦,有些甚至強迫自己結交異性,結果帶來極大的痛苦和悲劇。其實,我相信有同性戀傾向並不是犯罪。就正如一個未婚的異性戀人仕有性慾一樣,只要他能自律控制不作出在婚姻以外的性行為,這並不是犯罪。

為天國的緣故自閹

或許有些人會反駁說︰「異性戀的人可以找對象結婚,但有同性戀傾向的人仕卻沒有這樣的權利,上帝豈不是對他們很不公平嗎?」但我們不要忘記,有不少異性戀人仕,無論他們怎樣渴想找對象結婚,也因種種原因未能成事。我相信這類人的數目較諸同性戀人仕還要多,難道是因為這樣他們就可以找妓女或作婚前性行為來滿足自己的需要嗎?在馬太福音19︰12,耶穌講了一句很有趣的話︰「...因為有生來是閹人,也有被人閹的,並有為天國的緣故自閹的。」耶穌在這裡提到有三類獨身人仕,第一類是「生來是閹人」,正即是說他們因生理的關係而不能結婚,我相信與生俱來有同性戀傾向的人仕正屬這一類。

安全性行為的神話

然而我對一些政客或同性戀人仕,為了保障他們之權益或是其他政治因素,不顧同性戀人仕可面臨的危險,甚至隱瞞事實,更為反感的是他們拿出什麼「人權」的口號,推動他們的訴求。事實上,同性戀人仕(我指那些性活躍者)患愛滋病之機會較高,其實不但是愛滋病,還有其他可以致命的病菌,都可以在同性戀社群找到的。據一位熟悉三藩市同性戀社群的人仕告訴我,濫交是同性戀人仕面臨的一個最嚴重的問題,至於「安全性行為」(safe sex)這一套,其實是個神話故事,醫學界人仕告訴我們,使用避孕套的避孕安全只有90%,而HIV較諸精子更細,換言之,它的安全百分比就更低了。曾經有人問及一位倡導「安全性行為」(safe sex)的醫生︰「如果你明知你的性伴侶患有愛滋病,你會否使用安全套與她性交呢?」他答得很快︰「不會。」那人便立即追問︰「你自己也不相信這方法,怎麼你又會介紹給我們呢?」他回答︰「這總比沒有安全措施好」。當我想到不少人誤信這些所謂「專家」或「政客」之言,因而中招,實在是令人感到非常憤怒的事。

其實,正如前美國Surgeon General Dr. E. Kosp說﹕「防止愛滋病蔓延的最佳方法是每個人忠於他的配偶,只有在婚姻之內才有性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