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保羅(Paul Bottrill)的見證

31/05/1999

童年的時候,很多人會覺得我有一個快樂的家庭;表面上,我的家庭也好像十分正常,甚至在十八歲前,我也以為自己有一個正常的家庭。多年來,我與毒品、酒精、吸煙及性關係等問題爭著,但不知為何我總不能停止這些行為。最近幾年,我才開始明白為何我做這些事情,並且明白如何我能靠著神的能力去改變這些行為。

我父親是一個遁道會的牧師,自我小時候成長到如今都是。當他成長的時候,他與他父親有溝通上的困難。在他年輕的時候他媽媽就過新了,他爸爸也去了打仗。這兩件事件對爸爸產生很大的影響。當祖父從戰爭中回來後,他很少與我父親溝通。我祖父就是我父親成長所看見的榜樣。其中一個最大的影響是我父親也不懂得如何照顧我或與我溝通。我父親照顧家庭的方法就是不斷的工作。他會一早開始工作直到很晚,我們只會在晚餐時才會相聚。因此我與父親的關係十分膚淺。我是愛他的;我也知道他愛我,但他從來沒有親口對我說。「保羅,我愛你。」因為我們的關係是這樣,我從不覺得我可與父親分享我的問題。

我媽媽在成長時也遇到她的問題。我媽媽是獨生女。她很愛她爸爸,但在她還小的時候,外祖父就去世了。而我的外祖母十分像我的祖父,她也不懂得怎樣與她的孩子建立關係。當我母親結婚時,我外祖母告訴母親,說她只可有一個孩子,因為母親自己是獨生女。當我媽媽懷了第二胎後,我外祖母拒絕我媽媽並那孩子。而我外祖母也嘗試從我媽媽那裡奪去她的第一個孩子。外祖母會給我姐姐買很多東西,帶著她四處去,並且在姐姐面前描黑她的母親。因此我的姐姐也開始憎恨媽媽,到現在她們的關係依然十分差。

我父母的問題對我的影響很大,因為父親總是工作,在家裡我沒有一個男性的榜樣。而我媽媽也需要一個男性,因為父親不在家,於是媽媽把我當成倚賴對象。這不是一個我能承擔的擔子,我不想如此,因此我也開始憎恨我媽媽。結果我有很大問題,一方面我沒有爸爸分擔我的問題,另一方面我有一個我不喜歡或信任的媽媽。

在我十歲時,另一件對我有很大影響的事情發生了。有一晚,我父母出外,我被我的兒童看護的兒子性侵犯了。他比我大五六年。這件事讓我進入了一個十歲大的孩子不應進入的世界。這經歷改變了我一生。我感到害怕,不潔,而我卻沒有任何人可以傾訴及分擔我的痛楚。我開始不能自制地自讀,同時我也開始與我最好的朋友發生性行為。我們當時也不知道甚麼是同性戀,但是我們大家都開始注意到有關性的事情。這成為一種需要被滿足的慾望。

當我升上中學後,我開始對女性產生興趣並受她們的吸引。很快地,我與一些女性發生性關係;並且我亦好像其他年青人一樣,吸煙、飲酒及嘗試吸毒。

到我十五歲時,在一個公共浴室,我再一次被性侵犯。這時我是被一個已婚並育有子女的男人侵犯。這是一次十分虐待性的經歷,也令我十分恐懼。如以前一樣,我沒有任何人可分享我的問題。而第二次的性侵犯令我強烈感受到自己是同性戀者。因我已兩次被男性侵犯,並且亦手淫了近五年,亦一直被一些同性所吸引。不久,我又再一次被一個比我大兩歲的人性侵犯,而我與他開始約會。大家在一起九個月,之後我離開了他。而所產生的罪疚感重得非我所能處理,我知道我們的關係是不正確的。我以為透過與異性發生性關係可以幫助自己克服這個問題,甚至幫自己忘記。但並沒有,而且還越來越嚴重。

我十六歲生日的四個月後,我接受了主耶穌基督,但我依然不開心及感到被困著。在我信主前一晚,我與我的一位朋友吸毒,但亦解決不了我的問題。

自從我成為基督徒後,我有很多掙扎。處理自己的過去及讓神引領自己進入新的事物是一個長且艱苦的過程。現在我不再是同性戀了。在九二年我與一位漂亮的女性結婚;我與神一起走的日子已有九年了。每一日,我都瞭解自己及瞭解神更多。我已學會勝過我的同性戀掙扎。我可以話我不想返回以前的那種生活,我已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