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
守護傳媒就是守護香港
作為前記者團契團長,雖然離開了記者的生涯已經超過二十年,不過,正如很多曾經做過記者的友好常常掛在嘴邊的就是:一日記者,終生記者!在我們那個年代,記者行業的薪酬比起教師、社工等工作普遍偏低,但願意投身這個行業,能幹及出色的年青人卻絕對不少,他們一般都是對社會和身邊的人充滿了關心和熱誠,有正義感,對真相十分執著,敢於挑戰權威,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的說話,喜歡「打爛沙盤問到篤(璺到㞘 )」,深信記者的天職就是代表市民監察社會,發掘真相。因此,對於政府官員和有財、有權、有勢、有知名度的人來說,喜歡批判、甚至揭瘡疤的記者往往是不受歡迎的人物,而作為記者就要有被人討厭的勇氣。
當然,記者亦不是聖人,有些記者和傳媒亦以譁眾取寵、誇張失實,渲染色情暴力作為吸引讀者的技倆,並且喜歡用纏擾式 和以偏概全的手法去採訪和報道,過往亦一直為人所詬病,令人又愛又恨!不過,在倒洗澡水時絕對不能連嬰兒一起倒掉,正如馬太福音第十三章提醒我們不要隨便去拔稗子,免得不小心連麥子也連根拔起。
參考資料
周詩韵、M.Lui。《媒體解碼:時事背後》。香港:明報出版社,2019。
梁麗娟。〈傳媒記事簿〉。香港電台網站。網站:https://app3.rthk.hk/mediadigest/category.php?cid=9。
這兩年,新聞自由是怎樣被收窄的……
2019年,全世界在看香港社會,以及世界各地不同的網絡抗爭事件,這令各地政府突然醒覺,原來很多網絡資訊,可以危害政權。網絡直播、評論、「起底」、分享等等網民的日常活動,政府以往從來未有想過要規管,但當發現整件事原來可以令社會停擺時,似乎不能不干涉了。
起底刑事化與安心
二十一世紀還要再攪文字獄嗎 ?
自由不是絕對的,在言論自由的社會,亦會有一定的限制,一些涉及誹謗、歧視、中傷、騷擾、造謠、引起恐慌、失實聲明或發假誓等等,仍然有機會因為干犯不同的條例而被檢控,甚至受罰,不過,忌諱不應包括在內。剛過去的香港馬拉松,有跑手因為穿著印有「香港加油」幾個字便被警員截查,被賽會要求更衣,被警告如不遵從則「後果自負」,甚至有跑手打算反轉衣服穿上仍被拒參賽。這是一種不折不扣的人治色彩,毫無客觀標準,主觀地以言入罪,發展下去恐怕會成為另一種的文字獄。
在封建時代有不同的避諱,對於皇帝、聖人和父母不可以直呼其名,所以便要有所避諱,要將與皇帝或聖人相同的名字改成另一個字或者改讀音等,否則就是大不敬,後果可大可小。當皇帝心胸廣闊,願意包容不同聲音,甚至不怕臣民進諫的朝代,文字獄很少出現,但當皇帝心胸狹窄、缺乏安全感、宦官酷吏喜歡獻媚或者借刀殺人、打擊異己的年代,文字上的禁忌便可以隨意增加,愈來愈多。
不能曝光的定義
打卡以外,如何保育?
論到近來行街好去處,中環街市應是熱點了。
人才選拔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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